等等我円堂君(基円)
OWL友情提示:半夜睡不著惡整基山(踹)。內文惡搞,三次元二次元混亂,遊戲梗動畫梗亂用,亂七八糟網路用語,有閃電GO捏他,寫於閃電GO第七話之前,若部分與之後設定不符請見諒。
這一年,基山浩人總是在想著改變這件事情,卻沒有辦法;有關円堂守的事情。 那是否是造物主個人喜好,基山並不清楚,在他所認知的円堂守,是一個目光炯炯,拉開露齒笑容,認真直視前方,對任何人都能沒心沒肺地笑著說「來踢足球吧」,右手伸過來牽你,左手牽著更多人往前走的男孩子。 現代網路用語稱呼這種屬性是「大開後宮」、「人生贏家」,可說殺騙少年漫畫兒童向卡通設定的天下無敵手,基山浩人身為初登場設定是開會站中間聚光燈打白看不見全臉的BOOS級人物,應該是且戰且退,保留最後一絲底線,避免「相信我之眼」催眠得片甲不留,做個勉強有點格調的BOOS才對。 只不過,事情能這麼簡單定案,就不會有之後種種悲劇了。 基山第一眼看見円堂守,可能是一記正義鐵拳,可能是一隻黃金神掌,巴得他頭暈目眩頭昏腦脹,從此踩著円堂後腳跑了半個日本,還被人灌上跟蹤狂小變態的稱呼,爆衣鼻血頭戴四角褲可謂家常便飯,其髒汙之甚搞得跟他同名的吉良浩人爬墳而出痛毆他一頓也不是沒可能了。 如果你問基山浩人:「其實你早就想搞BL了,是吧!」 得到他笑咪咪滿臉猥褻地說:「是啊,請讓我跟円堂君搞BL!」這樣的回答絕對不出大家所料。 可是,最初最初的時候,這句話能這麼直白了當,是基山眼中還只有円堂守這個人的關係,「喜歡円堂君」,「喜歡円堂君的眼睛」,要他為此空條TP一整季動畫無所謂,斷了右腳也會踢出絕佳的流星刃,只因那雙乍現星光的黑目,是為迷失宇宙的外星人立座燈塔,引導他勇往直前。 「拜托了,請再多看我一點,円堂君。」每一次站上前鋒的位置,基山不知道第幾次心中如是祈禱。 為達目標,丟幾顆棄子只不過是戰略需要;父親曾教導他的處事方針,他始終貫徹,只是第一次先丟了心,第二次又丟了靈魂。至此之後,基山浩人的人生方向盤轉向沒有禮義廉恥的無限速高速公路狂飆兩百二十,引擎從北海道飛駛鹿兒島還嫌不夠暖。 基山認為自己算是個幸運人,晚一代出場並不落魄,二代BOOS頂完,可以三代跟円堂守再來一段足球情,不像有個義大利人足球踢啊踢不小心跟影山湊成CP,也不像號稱球場魔術師的悲情小子去了美國做手術從此走BG向。 哈啊,官方夫妻算什麼,天才遊戲製作人算什麼,青梅竹馬算什麼,經理組?閃一邊去!基山一直是這樣,一邊心情澎湃一邊往前衝,站在円堂前方,沒有人能稱上阻攔,他相信總有一天円堂守會了解基山浩人是多麼深愛他。 只是成也LV5敗也LV5,出於遊戲銷售年齡層還是眼紅衍生產品賣太好,造物主此時裸露出其險惡笑臉只差沒要脫口說出「口桀口桀口桀,朕還要多搞十組円堂後宮呀」,幾個隊伍剎那猛獸出籠,天空掉下一坨,地底湧出一團,莫名奇妙殺出個明明一代說車禍掛點,三代還能臉不紅氣不喘跳出相框的円堂大介,更別說那個非洲來的小子一來就搶走他二代的前鋒位,反觀自己新必殺技只能跟吹雪玩玩雙色螺旋基因,一不注意還得被染岡瞪穿後腦勺。 基山淚線快濛濕成蕃茄眼,見著円堂歡欣鼓舞親情倫理相認的大場面,仍舊硬生生吞了回去。 雷門贏得日本冠軍,雷門擊垮宇宙人,雷門勇獲世界第一,閃電十一人時代結束了。 基山連円堂的腰都沒抱到。 不過,話也還沒說完。 基山拿到第一手閃電GO書面資料時,才是壓垮駱駝最後一根稻草。 「円堂守,二十四歲……已──婚?」基山抖著手,抽斜了嘴角。他彷彿能聽見日野晃博意氣風發哇哈哈哈的笑聲。 說什麼都不是在場外待機的時候,基山丟了最新一期電玩雜誌,直奔雷門足球場,來的早了,還乾巴巴在體育館門口多等六話才堵到第七話登場的円堂監督。 二十四歲的円堂守抽高了,皮膚黑了,貓耳增值兩倍,倒是眼神一點也沒變;間接證明基山多麼獨具慧眼,他為此有些志得意滿,雙手插了外套口袋,皮鞋蹭蹭柏油路。 夕陽染紅大片坡堤,那個傻呼呼的天馬小鬼拿了書包跑遠,留下不知思量什麼的円堂獨自一人,基山跟上円堂後頭兩步,儼然是當年漫遊寺自我介紹那天的景象,基山感覺心臟砰咚砰咚亂跳,血液都衝到了腦袋瓜。 「円堂君!」他叫住要往雷門後校舍去的円堂。 兩人距離還有五個大步伐。這天雖然是夏季,太陽卻走異常得快,一下子便沉到都市邊緣,地平線那端只有幾許紅光,路燈啪擦兩次,打了兩排,一路從基山腳邊列到円堂後邊,延伸更遠,直到校舍門口。 聽見呼喊的円堂停下腳步,轉過身,紅霞撲在他臉頰煞是可愛。 基山鼓起勇氣說:「円堂君,你真的結婚了嗎?」 其實基山想過了,就算結婚那都無所謂,結婚證書這年代只是戶政事務所的一張紙。第三者啊,同性戀啊,全然不足為奇了。 基山的尾音落地一分鐘,円堂眨眨圓眼,親切又帶懵懂地說:「啊,你也是雷門的學生嗎?」 這麼瞬間,基山「啊」了聲,退一步,咬住唇,唰地蹲下來縮成團,臉窩進雙臂間。 眼睛在發燙了,什麼鹹鹹液體沾濕外套兩袖。 他竟然忘記,自己根本沒有十年後的設定造型啊。 如同蝴蝶一夕羽化,對他人的憎惡和對自我的厭惡,衝破了基山浩人雙目,疼痛難以治癒,無法治癒,這份悲傷是蠶食他的痛苦翩翩飛舞,和許多無疾而終的愛情故事一同曝曬傷口,無人問津,如今基山絕對無法想像,這竟能被旁人稱讚殘缺美。 誰能知道他的愛,誰能告訴他円堂的愛,即便好心人為他編織一段新故事,時間齒輪無論如何會轉到下一刻,那些感情將隨拉上END的NDS螢幕,在最後的最後高唱EP曲,了結一個時代,進入另一個新時代;往後基山浩人偶爾在某個人重新開啟舊遊戲時出現,偶爾在某個人的MP3裡廉價運轉角色歌,似乎別無其他餘地了。 如果這便是命運,那麼打從一開始不要有喜歡円堂守的基山浩人就好了。 END 夜晚的陽花戶國中,傳來輪胎碰撞的聲音。 基山蹲坐一處花壇,他站起身,用外套袖子擦了擦眼角,拿起不知何時放置腳邊的足球,走到陽花戶球場,叫住了那個人。 「呀,円堂君。」 十四歲的円堂看向他,手裡還抓著特訓用的大輪胎。 基山想也不需想,熟練地說:「我看過雷門國中的比賽了。」 「啊,你怎麼會在這裡?」 這個記憶還停留在第二季動畫第三十六話的円堂似乎吃了驚。 基山勉強擠出微笑。 「你……可不可以和我的隊伍比賽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