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錢買不到的夥伴們(吹円)
OWL友情提示:有角色惡搞及個性扭曲,附加ALL隊長屬性XD
吹雪士郎,今年十九歲,他的告白在還沒說出口前就已經告吹了。 事情必須從J聯賽的東京閃電到北海道做客場開始說起,這個消息一發佈的幾天內,円堂家的電話纜線被蓄意破壞,円堂的手機銷聲匿跡,円堂所屬的俱樂部專線找誰都可以就是他永遠有事無法接聽,屋漏偏逢連夜雨讓人不禁感嘆現實意外難以預料,但是接二連三意外還以為是意外不是腦袋有洞就是白痴,面對前鋒到中鋒集體轉為後衛的重量級防線,勢單力薄的冰雪前鋒很是冷靜的撥了第一通電話。 「円堂?」電話一接起來,對方表現得好像沒聽過這個名字。 「快承認吧,豪炎寺修也,你們到底想把他藏去哪裡。」 「你在說什麼,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少來了,會做這種事情的就只有你們!」 「冷靜點,吹雪,我沒事情幹麻把円堂藏起來啊……」話到這裡,遠遠有一道背景音插道:「嗯?豪炎寺,你在跟誰講電話?」接著,電話那端對旁邊的人回道:「喔,沒什麼啦,是北海道的表弟吵著要我給他帶點東京土產。」 「誰是你表弟啊,你們家族譜什麼時候禍害如此廣泛了!」 「円堂你先去練習場吧,我等一下就到。」豪炎寺回到電話上:「好了好了,你還想要什麼我會幫你買好的,你就放心等在北海道吧。」 「怎麼可能放心啊,亂攀關係道貌岸然的小人快給円堂聽電話!」 「那麼,表弟下次再見啦。」電話斷訊了。 吹雪啪啪啪按著電話鈕重打一次。 「您撥的電話未開機……」那個「開機」還沒說完,吹雪「鏘」一聲甩掉話筒。 他氣呼呼翻開電話簿,確認下一個情報對象,鬼道?不,他跟豪炎寺兩人根本是同一個鼻孔出氣,壁山八成被食物下了封口令,染綱不用想,風丸──開什麼玩笑那個假藉青梅竹馬吃豆腐的腹黑男,慢著,放眼望去雷門足球出身的一干人等根本是性騷擾集團嘛,想到這裡吹雪氣得抖著手指,最後停在開頭是福岡區碼的號碼,就這個吧! 「你要找円堂前輩?」小一歲的大男孩聲音綿綿的比吹雪還可愛。「吹雪前輩真是的,這種事情在福岡的我怎麼會知道呢?」 聽到這個回答,吹雪也親切的回覆他:「所以你之前在賀年卡片上炫耀每個月三萬塊以上的通話費是浮報囉?」 「哈哈,吹雪前輩真愛說笑,我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錢嘛。」 「年薪千萬起跳的混帳說出這種話會讓人想掉淚呢。」 「吹雪前輩說這種話是在忌妒嗎?唉,總之──我是真的不知道円堂前輩在哪裡呀……反正對吹雪前輩應該也沒什麼關係吧,円堂前輩是不可能習慣北海道的天氣,我看吹雪前輩你還是趕快死心去跟雪熊結婚不是很好嗎?」 「這樣啊小勇,真是謝謝呢,你的意見我會考慮看看。」吹雪拉勾著嘴角,眼神一暗,頗為甜蜜的說:「你這個大腦記憶區稀釋成無限之手還漏接的板凳守門員就一輩子待在鄉下用足球犁田吧。」 吹雪掛上電話。 他站起身焦慮的在電話旁來回踱步,東京閃電對手稻天馬的比賽他早就註定沒辦法到現場觀看,如果北海道這場比賽是東京閃電對上札幌白狼就好了,那麼即使是作為敵手也能夠一面大喊「円堂,我要上了!」一面大剌剌等著円堂回道「嗯!來吧,吹雪!」,若無旁人的各種曖昧對白足以跨過好幾秒動畫格數,堂堂正正地以百萬伏特電量照耀全場,情勢順利說不定還能直接球場表白──所以說為什麼是手稻天馬的比賽啊!現在轉到他們的俱樂部去可以嗎?吹雪雙手抓著頭髮萬分懊惱。 他猛然抬起頭,繼續翻開電話簿,只能再試試看另一個號碼了。 「你問我円堂?」綱海的背後有海浪聲,為了聽清楚他的話吹雪必須把聽筒緊緊壓在耳朵上。 「對!你知道要怎麼連絡他嗎?」 「知道是知道啦,不過……」 「拜託請你告訴我,我有事關人生重要的事情必須連絡他!」 「唔,這樣啊……」綱海停了一下。「好吧,反正偷偷告訴你應該沒關係,我看看喔,他的新手機號碼……」 成功了!吹雪側臉夾著電話,一手慌慌張張的找紙筆。 「円堂的手機是零九……」 「零九?」 「二……等等,那個是什麼──」 「什麼?」 「咦──飛過來了!為什麼海邊會有一大群企鵝啊,唔!哇啊──」 電話一端爆出亂七八的雜音和綱海的慘叫,之後「噗嚕」一聲,像是掉進了水裡,不久轉為斷訊的「嘟嘟」聲。 吹雪拿著電話的手等了很久,他默默地掛上電話,臉色鐵青無比。 沒辦法了,吹雪想,事情到這個地步,退縮就不是男人了,雖然打從第一天知道那傢伙的手機號碼開始,吹雪就誓死也不會撥打這通電話,但是這個世界上如果還能聯絡到円堂的話,即使是處裡地獄三頭犬的糞便他也願意當最稱職的清潔工。 吹雪整理了呼吸速率,按下基山的號碼。 「呀,吹雪?好久不見。」 「廢話少說,我要找円堂!」 「你要找円堂──做什麼嗎?」 吹雪拿離話筒,剛剛黏膩的聲音在「円堂」兩個字上刻意打轉的尾音只有「變態」能形容,他禁止自己想像基山甩著紅髮散發小花的畫面。 「別裝了,你一定知道円堂在哪裡吧!」 「嗯,我知道喔,但是雷門那邊威脅我不可以說出我的円堂的行蹤。」 「什麼!」吹雪咬咬牙。「不對,先等一下,你剛剛不通順的語句是怎麼回事?不準你擅自在円堂前面加上屬名!」 「有什麼關係嘛,吹雪你也可以呀。對了,我這邊有最新一組円堂的練習活動寫真,有興趣的話要不要寄一份型錄給你?」 「我才沒有你這麼厚臉皮!」吹雪要掛上電話,又拿了回來。「札幌市白戀區八丁目五之三十!」 他衝回房間抓了圍巾跟外套,既然已經沒辦法連絡,那麼只能親自過去了不是嗎,不過就是東京,難得倒誰啊──他打開門,耳邊傳來響指,只見眼前一抹金光閃閃飄過。 「天堂之時!」 吹雪連要控制顏面神經罵一聲「這年頭神明也出賣我」都不行。 就這樣,時間很快過去了,當吹雪擺脫凍結時間,不得不被教練拎回訓練場進行練習對抗賽時,東京閃電的客場也結束了,東京閃電以三比零輕鬆取得獲勝,北海道電視台雖然也誠摯轉播相關內容,播報員仍語帶本地人護主心態對幾個明顯失誤似是而非評論一番,末了不忘驕傲提起去年札幌白狼三比四逆轉優勝的事情。 吹雪垂頭喪氣了好幾天,直到借好球團視聽室播放預錄球賽影帶,GP值才以河水暴漲的趨勢回升,只要鏡頭一轉向円堂,他幾乎要整張臉貼上螢幕,甚至當場多拷貝了一份帶回家收藏,不過最後介紹當日最佳球員是豪炎寺,兒女情長終於抵不過國仇家恨,他憤憤關上了投影機。 「別以為我會就此放棄,你們這群下流混帳──」 吹雪抱著昨天寄來的最新隊長寫真型錄如此宣示。 EN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