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vel Fucker(不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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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閃電GO第五部門捏造 (2)一切都只是為了塞不動OO為前提的H文 (3)其實OWL我雷鬼不(默) 本文獻給 咖啡 一位半夜雷清早也雷我的損友 不動不清楚別人是怎麼想,但他恨透這棟隔音失敗沒有品位的混水泥鋼筋建築物,起頭的小喇叭「邦邦邦邦」恢弘穿過整條走廊,數支小提琴、大提琴混著長笛高音溜溜滑進大澡間,與更多不動不知道的管弦樂器在磁磚牆與隔板跌跌撞撞,活像要踏穿不動耳鼓的氣勢,吼叫,再吼叫。 「我操,哪個白癡出櫃,非得這時候放什麼去他媽的結婚進行曲!」 不動抽著嘴角怒罵,一手扶著洗澡間的磁磚牆,一手撚著冰冷管狀物對準自己肛門,音樂響起第一個音時,他才塞了半管,差點手滑弄掉這鬼東西。 「媽的!王八蛋!」 清晨五點半,太陽還只冒出個禿光頭,要是這時有人踹開洗澡間門板,就會看到他雙腳大開,掰著肛門,一副等人幹的愚蠢姿勢。好不容易全部弄進去,不動覺得眼尾神經已經在抽蓄了。他穿好長褲,碰地打開門,快步走出浴間,上了三樓,用力敲響掛有「廣播室」的門板。 「什──噗嗚!」房門一開,搞不清狀況的男人立刻捱了不動一拳,男人摀住小腹彎腰,不動趨上前朝他後腦勺踩,男人「吚吚嗚嗚」悶叫,雙手本能擋在攻擊浪口,血花從鼻孔噴炸,還不忘竄逃得東倒西歪。 等不動出完氣,曲子老早播到好幾個小節,可是一看到那台老式調頻廣播機,一股火莫名奇妙燒到喉嚨,不動揪起男人衣領往機台上撞,兩隻收音麥克風折歪了邊,音樂仍無阻無礙奏得歡欣鼓舞。 「如果不想等著腦袋開花,限你一秒內關掉它!」 第五部門東京分支的早晨音樂啪地收了線。 上午十點,鬼道站在接待大廳中央,硬是等了半個小時,正當他腦袋發漲,很想揍人去火,那個之前接待的服務員終於出現,結結巴巴說不動因為違反群體和諧遭到行為管理委員會送進矯正機關,目前處於取消對外會面的狀態。 違反群體和諧──什麼文謅謅年代的共產規條,內定的幾個線人偏偏沒辦法對這點越權,鬼道忍住不罵出「去你媽的」這句話,服務員還是敏感接收到他的不爽而縮了縮脖子。 鬼道抽出大衣內袋的iPhome播了號碼,考慮是不是應該跟不動明王保持距離,否則他的左腦語言管理區和完美社會性儀態絕對會退化到國中二年級。 他決定先撥給名體育學校的好友兼新任總教練,花了四十六秒說明要求,訊息很快轉交給一軍足球隊的前黑色騎士團種子成員,透過對方上呈第五部門的高層幹部,最後輾轉天庭總算找到那位春夏秋冬永遠戴了斗篷帽的分支領導者。 一分鐘後,服務員領著鬼道進入單人會面室。 「去你媽的,解釋一下?」 鬼道坐在折疊椅,雙手環胸翹著腳,冷紅雙目豪無波瀾地刺向剛走進會面室的不動;不動卻心想,這個男人就算屁股下是塑膠板凳還真能坐的像不列顛尼亞王位。 「解釋什麼?」不動沒有入座,站著三七步,背靠會面室門板。 鬼道說:「你明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吧。」 「所以咧?」 「所以你就愛選在這種時候關禁閉?」 「我哪知道不過是推他一下就火氣大到告狀。」 「原來『推一下』可以讓人鼻梁骨斷裂、胃出血、頭皮縫十二針啊。我該提報對方是脆弱人種的保護條款,還是該鼓勵你朝格鬥擂台發展?」 不動聳聳肩膀道:「如果那裡有隔音單人房的話。」 「你很享受嘛?」 「至少不用每天起床輪流聽一首孟德爾頌。」 「孟德爾……起床音樂?」鬼道頓了頓,像是臨時整裡一則異想天開的草案。他要笑不笑地說:「看來我應該雇用這個天才好好照顧你的生活起居。」 「那你最好每次都能搬救兵來替我開房門。」不動「哼哼」地調笑,他靠近鬼道,推開桌子,腳尖踢了踢鬼道翹高的小腿。 鬼道挑起眉,看向不動老是不正經的笑容,默不作聲地放平雙腳;不動迅即跨坐鬼道大腿上,兩隻手臂擺到鬼道肩膀伸直。 「監視器?」不動像撒嬌貓咪般蹭向鬼道耳邊小聲問:不多久,他感覺到自己腿旁有規律的觸摸,鬼道寫了一個「Y」字,示意「沒問題」。 「門外?」 回應一樣是「Y」;看守員是自己人。 「窗戶?」 鬼道在不動腰後寫下「N」,這個表示不是沒有佈線,就是敵人。不動悄悄瞥一眼會面室南邊幾乎整個牆寬的特殊監看窗,內側看起來是一面普通鏡子,但由外頭看進來,卻能清楚查看會面室的情況。 是因為今早的事情吧,不動下巴擱在鬼道肩膀心中推測,儘管上頭通融不動的會面權,仍是小心謹慎地撤換了一部分人員;往常鬼道不清楚道對方底細時,不太會冒然行動,但明天是潛入第五部門電子資料庫的最好時機,鬼道不可能就此撤步,用上各種辦法也會取消他的禁閉,所以不動才有膽子心安理得鬧事。 「哇──靠!」不動推開鬼道,摸向右側的脖子,剛剛被咬了一口地方還殘留溫度和濕氣。不動瞪著鬼道,有些火大說:「不會自己來啊!」 「我想也是。」 鬼道環緊不動的腰,將他整個人抬起,丟到桌面。「嗚!」不動背部受到撞擊發疼,下半身還懸在桌邊。鬼道壓住不動右肩,另一手掠過格紋外套,手指順著紋路直到下擺,翻開外套開口,不動裡面穿的是V領灰黑橫條棉衫,鬼道像拉擺大提琴的琴弓,迂迴慢行,力道恰好,五指服貼手工縫線,看似散漫卻不放過每一吋地方。 不動半瞇雙眼,看著慘白色天花板,思量結束這次合作,除了預定款項之外,還可以敲詐多少;撫摸不動的掌心正徘徊胸口與腋下之間,挑著肋骨慢慢滑向下方,太過輕柔,惹得不動發笑,肚子因此咯咯起伏,禁不住躲開身體。「很癢耶!」不動笑著說,鬼道倒漫不客氣扣住他脖子,警告性的掐了掐,意思是「有意見就自己把藏的東西拿出來」。 不動「嘖」了聲,揮開鬼道的手,他手肘支撐上半身,不耐煩地解開皮帶,拉下褲鍊,露出黑色三角褲頭;然後,不動非常滿意地看到鬼道傻愣住的表情。 「你這傢伙真是有夠沒品。」鬼道難以置信地說。 「彼此彼此。」 第五部門是凌駕日本所有足球協會的管理組織,得點人、比賽分數、足球使用的陣行等等都在其監視下,必要的時候收買裁判和協辦單位,向不合作的學校施壓、派遣教練或監視員也不曾手軟。 組織總部一向是秘密,實際目的讓人摸不著頭緒,但各地策略最終決策是由東京支部發布,這點是之前確鑿的事情了;當初不動和鬼道才會決定以東京作為滲透第五部門的起點。不動目前所處的職務是東京支部執行單位反情報課,照不動喜歡的說法是第五部門歇斯底里混蛋收集課,課長是神經質變態狂,課員是斯哥德爾摩症候群患者,主要工作就是發揮強迫症般的懷疑精神徵查組織不利的反抗行動。 這個單位對於資歷不滿五年的新人可說是無所不用其極地抄家翻底,全單位必須住在指定宿舍,到指定餐廳用餐,去指定休閒場所運動,幾乎沒有個人休假,要事外出、會面必須申請上層許可,出入由儀器和人員個別檢查一次是否攜帶危險物品。今天不動當然也接受過檢查,代班檢查員是個膽小鬼,許多體檢項目做得不夠確實,大概是聽說原檢查員今早被他打得進醫護房的關係,也聽說不動能幾個小時之後脫離禁閉是背後有個不小靠山──管它事實如何,反正這合不動的意。 不動沒忘記代班檢查員面對他時像看到怪物的表情,不知道監視窗那一頭的人又是怎麼看待現在這個下流畫面,他們在這之前也曾有為了避人耳目進行親暱動作,但這麼大剌剌寬衣解帶是第一次,不動想到監視人逐漸鐵青臉色,便不由自主拉上笑容,肛門穿刺的疼痛卻讓他冷了臉。 「喂……」不動踹了踹鬼道。 「決定放在這裡的不是你嗎?」鬼道貼近不動髮鬢小聲說。 全身脫光檢查,不放在這裡,是還有哪裡能放啊。不動很想一拳打歪鬼道看好戲的臉,但這樣子被激怒就太愚蠢了。他哼笑著說:「我沒想到你技術差。」他動了腿,想要踹第二次,可是長褲擱在腳踝實在不好行動,鬼道空出的手壓住他大腿。 「那要看對象是誰。」 「嘿,沒跟女人玩過肛交?」 「沒有你無恥。」鬼道有點不耐煩道:「你就不能安靜五分鐘嗎?」說得好像打擾他看股市漲幅一樣。 也許是顧慮到視角問題,鬼道沒有脫去不動的內褲,他拉移右股的內褲邊緣卡入臀縫,掌心捧著半邊臀肉,手指硬是撐開棉質布料,剛剛因為不動抗議,稍做停歇,但沒多久,食指、中指彷彿打蛋似地攪開穴口,指關節曲起,向前移動,直摸向深處;不動呼口氣,盡可能放鬆下半身,早上才自己幹過的事情,被人重覆做一次感覺是沒差多少,最多最多只有更讓人心情不爽。 約是兩個指節位置,不動感覺到那個東西被摳動了,手指像發現獵物的眼鏡蛇,不急於咬住,先是撐開俑道幅度,讓東西能依引力慢慢滑落,塑料質感的東西咕嚕咕嚕滾,盤旋於肉壁之間的手指夾到它的底部,猛地一抽拉,不動悶哼,突然收攏大腿。 鬼道瞥向不動。 不動趁鬼道還沒發話前搶先說:「怎麼,五分鐘結束啦?」 鬼道沒有回答。他傾身貼近不動下半身,在那之後,東西滑出不動穴口;不動不清楚鬼道是怎麼做,總之當他不客氣地拿他外套當抹布擦拭時,手心沒有餘留任何物品。 某種程度而言,不動和鬼道是默契十足的戰友,只不過耳朵健在的人類都能聽出鬼道對他說話總是壓著嗓,好像濃痰哽著喉嚨不舒服。不動想,這恩怨可以追溯到他把源田和佐久間搞進真帝國那些鳥事開始,即便之後響木找了他回去,代表隊裡大半是不動沒印象的陌生傢伙,鬼道還是一貫小肚雞腸疑神疑鬼,進他的選拔組員不行,偶然插幾句台詞不行,坐板凳不行,連搭個公車也不行,那些不行不是口頭說說,它是種目光,砸過來皮膚會瘀出血,好像現在這樣。不動眼珠子上轉一圈,做出真是受不了的煩躁表情。 「你該不會想做了吧?」鬼道這句話是塞進不動嘴裡的方式模模糊糊地說。 「還真是擺出一副,很了解我……的樣子,啊?」 「在裡面……」他輕咬了不動的嘴角。「沒找伴?」 外頭是七月盛夏,貼過來的嘴唇倒冷得會讓人渾身打顫。不動略張開嘴,接受對方越深入的吻,舌根很快被擠到下方,像小時後檢察喉嚨發炎用的壓舌板,沒什麼溫柔或情慾可言,只是個例行公事。 「演技太差了吧。你這表情……比較像家裡死了人。」鬼道的聲音震動口腔,嗡嗡地傳導至不動聽覺神經,這個口氣一半是調侃一半是擔心,不知道是怕露餡,還是怕別人懷疑鬼道財閥繼承者不懂調情。 不動向來認為自己應該沒這麼犯賤,但或許就是人常講的冤家路窄因果報應什麼的,「某種程度而言」不動還滿喜歡鬼道,雖然他囉嗦的時候會說個不停,不該囉嗦的時候也同樣善常閉緊嘴巴做事。 不動偏開頭,揪住鬼道的襯衫領口推遠。 「幹嘛?」鬼道沒有出聲,只是做了這樣的口型。 不動盯著他的臉,準確地說是盯著臉的下半部,鼻下左右的位置。 鬼道嘴唇偏薄,不需要特別顯露怒氣,稍一抿起來就可以表現鐵面無私的絕佳典範。鬼道徹是不是也考慮到這點,才特別收養這個人作為後繼啊?若是如此,不動覺得他應該打錯如意算盤了。 不動扯歪鬼道領帶,大概也隱約猜到企圖,對於突如其來牽拉,鬼道除了雙手扣住桌緣避免整個人往下墜之外,未顯得特別慌亂。不動輕輕地吻向鬼道,舌葉沿著漂亮的唇線,像是舔著水果糖衣,來到嘴角做個停頓,拉離了幾吋距離,等過兩秒,再次斜角貼上去。 兩人不約而同由純親吻變為吮咬,不動舌尖順著推過來的力道滑到另一邊,繃緊臉頰,纏捲最後一口氧氣,掃過整排齒齦,唾液滿溢口腔,舌根都要發麻了,嗆到喉嚨也無所謂,可以的話他們是希望用這個方式讓對方窒息死亡吧,不動聽見自己的呼吸,熱呼呼的,粗糙的,然後是鬼道的呼吸,從最初小夜曲的節拍趨向大黃蜂進行曲,轉變得如此晦暗。 不動忽然抽離這個吻,左半身稍微朝後仰,下巴抬高幾公分,舔舔沾濕的唇角。 「抱歉啊,我家裡死的人可多了,天生就是演技差。」不動知道怎麼用這張臉孔勾引人;所以儘管鬼道只是瞇了一下赤紅色雙目,他仍捕捉到那點情緒。 不動笑了,刻意挖苦說:「啊──你該不會想做了吧──」 不動與鬼道的目光相黏,發出化學臭味的橡皮膠,好像誰先拔開這膠條就是誰沒膽,不動能感覺到手指正抽動著,隨時準備阻絕鬼道不快的言語或拳頭;然後,就在那瞬間,眼前的光影一變化,不動抓到鬼道的手腕,可是下顎仍落進鬼道的手心,他審視不動,像是突擊品管部門的苛薄老闆,抬高不動整張臉。 「轉過去,張開腳。」 「少命令我。」 鬼道輕笑道:「你是需要命令才會做事的人嗎?」 啊──真無趣,不動一邊這麼想一邊轉過身。中學時代的鬼道好欺負多了,說幾句玩笑話,就會漲紅著臉大斥閉嘴,一副是大叫「拜托請多往我死穴踩」的笨蛋,什麼時後從豎起毛的小貓咪變成這種冷血動物啦?不動還真是沒注意,刻板印象太可怕了,他原以為雷門畢業的傢伙全是些腦充血傻瓜。 略冷的手溫壓至不動肩胛,流到腰處,還在想敷衍把事情辦完,不動注意到棉杉下擺伸進意有所圖的觸摸,他喊了聲「喂」,柔捏乳頭的勁道,弄痛神經,他連忙咬緊齒間,跟著頸子一暖,鬼道彷彿含口燕窩,舌葉舔過幾分鐘前咬出齒痕的肌膚,向上游移,於脖後的頸韌帶留下如蝸牛爬過的路徑,不動胸口往下沉,頭顱卻相反地後仰,他扯住鬼道的襯衫袖子。 「混帳,做什麼前戲啊……」 「這句話我可是能原封不動還給你。」鬼道帶有濕氣的口吻吹進不動耳廓。 不動乳尖異樣麻感擴散時,鬼道拉下他內褲,已經半聳的性器掉出來,根部卡到未完全脫掉的褲頭,鬆緊帶摩擦陰囊,敏感肌理有些不適得發熱,不動悶哼一聲。 「怎麼了,你以前不是自豪有不輸給援交女的放蕩叫聲?」鬼道惡劣地調侃道。 「老子今天心情不爽。」 「看來是我有失禮數囉。」 這麼互損之間,不動下體被鬼道掌握住了,指間夾住性器,像是捏長黏土勞作似,指甲來回刮過側邊,拉到頂端,略嫌粗魯地捻過鈴口,積極情色的撫摸,即使光裸的大腿冷冰冰,仍為那處強力跳動的脈搏,忘記了低溫,呼應皮囊內的血管熊熊燃燒,血液流聚到下半身。 不動瞇了瞇眼,吐出的氣息烙到金屬桌面,畫出一大團白霧。 「嗶──」突然有一聲電子音由鬼道後方傳來,是有人按了裝置門邊的對講機,特有的提示音掉進只剩下呼吸聲的空間,簡單低音頓時變得刺耳。 沒有等任何人回應,對方自動報出一個名字和單位,不動知道那個人,他是出名急功近利卻不長腦的傢伙,雖然非不動直屬上司,但在第五部門職位算是不動之上,大概是看準鬼道財閥有什麼油水而來,鬼道應該不會不認識。不動象徵性地扭動一下腰,果然被鬼道壓了回桌邊。 對講機外端的人剛說:「不好意思,那位先生說……」 「讓他等。」鬼道立刻插口。 「可是您的私人會面時間已經……」 「讓他等。」 「但──」 「我說了,讓他等!」 如果手邊有東西,鬼道八成會抓起來丟壞那副對講機。不動覺得有趣地呼呼笑了,他右腳稍退一步,纏到鬼道的腳踝,順延西裝褲內的小腿曲線向上勾勒。 「乾脆讓他進來等不是更好,鬼道君。」 「你閉嘴。」鬼道反射性甩開不動的引誘,但當他聽見不動更放肆的笑聲就懊悔了。他眼色黯下來,壓住不動後頸,特別親切地說:「你這傢伙很懂得惹火人嘛。」 不動有些難以呼吸道:「喔?那真是……多謝你誇獎。」 不過,或許是不動刻意的大聲提議,這之後對講機完全不再吵鬧了。 鬼道放開不動剛流洩出精液的性器,濕濕黏黏地雙手沒有急於離去,來回下體周遭猥褻描繪,差點點就能再次叫醒那裡的欲望,又欲拒還迎地來到後邊,不動低咒一聲粗口,同時兩臀也被掰開,露出這一日來多次翻弄的後穴,入口正輕微開合,大清早通徹洗滌,以即拜天生白皙皮膚所賜,這個本來排泄用的地方,看上去意外乾淨吸引他人欺凌心態。 「嗚……啊!」不動大大呼出氣,陰莖硬是塞到後門的時候,他的臉有一會完全皺成麵糰。「好痛……你這個──」王八蛋,不動後面的話,因為起頭便狼心狗肺的攻勢,差點咬到舌頭。 不久前還托托拉拉地又親又摸,現在倒是一根指頭試探進入空間的意願都沒有,要讓鬼道減緩速度應該是不可能了;不動繃著臉頰,調整亂糟糟的感覺神經,但要一下子放鬆仍是太困難,只有略開拓的後穴,勉強撐大到能讓鬼道進入的尺寸。 抽插的力量讓他前後搖擺,大腿好幾次撞到桌緣,肉體與肉體碰撞的啪搭聲在會面室內回響,不動眼前晃動的視野如劣質的家庭影片,對不上焦距;明明室內有空調運作,肌肉不自主緊繃的僵硬姿態,依舊讓皮膚覆上一層薄汗,細密神經交雜了快感和痛覺,纏捲脊椎,蔓延到腦幹。 「嗯唔,可惡……」不動張開手指,像是要用指腹吸附桌面來停止這個頭暈目眩的景象。 小腹一陣酥麻麻,兩次三次操弄那最甜美之處,不動很快理解,搗弄俑道的硬物並不是漫無目的亂闖,前列腺助紂為虐發起威,身體以極小幅度發抖,疼痛緩緩被另一種更震撼的奇異感壓蓋,剛射過的性器再次高昂。 不動努力控制住不讓自己滑倒,可是手心下是光滑平板的桌面,抓不住任何東西,好像被人推出高空中的飛機,在藍天與地面之間翻滾,飄飛,失去方向感,某種無以言喻的膨脹感在骨盆腔發作;鬼道突然抽離性器,精液噴濺在不動衣服上,乳色液體潑到黑面布料煞是顯眼。 「我記得並沒有允許你隨意決定會面時間吧,你老當這裡是色情賓館,會讓我很困擾,鬼道先生。」 鬼道抽出手帕抹掉手上的黏膩時,穿著酒紅色休閒西裝的長髮男人出現在會面室外接壤的走道。鬼道壓下起初的驚訝,抿出一抹微笑,隨手將髒汙的手帕丟進合金垃圾桶。 「原來是石戶先生,難得見上面,剛才怎麼請了一個這麼糟糕的門房,跟您的身分不相符啊。」 「你三番兩次用些爛理由會面,難道那種二流貨色這麼好嗎?或者是……」石戶夜黑的眼眸深處閃爍一絲光芒。「別有所途?」 鬼道笑了笑,暗想不動是怎麼做出那種使人打心底火大的動作,接著他聳聳肩膀說:「誰知道。」鬼道走向石戶身邊,略停了一下步伐。「那麼好奇,您何不嘗試看看?」他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音量道,心滿意足地走遠。 END 附贈小劇場(一) 「嗯,關於那個資料的記憶卡我拿到了,不過,你是怎麼拿到手?」目金欠流的聲音透過手機,聽起來既困惑又驚訝又帶有些不甘心。「雖然我不是專職在這上面啦,但是那麼有能耐的傢伙,我也會想認識認識。」 「那是特殊管道。」鬼道說。 「什麼特殊管道?哪個伺服器?跳板連鎖?欺騙類攻擊?」 「不……算了吧,你不會想知道我是怎麼從那裡拿到手。」 附贈小劇場(二) 不動回到宿舍脫下外套和那件黑棉衫時,摸到一片黏滑的鬼東西,衣料上半乾的液體讓他黑了半張臉。 |